之后两人被带到一处偏僻的地方,四周廖无人烟,只有用石墙围起来的数栋房屋。房屋也都用石头修建,地面上有两层,地下还有一层。
两人被扔进地下其中一件石室中,期间只有到了饭点才会有人前来,也不发一言径直放下食物离去,待下次再来时收拾东西。
安之安岳起先还有跟来人打听情况的想法,到后来见送饭的人不理会他们,也就懒得再去麻烦。
只拿着干馒头和着清水咽下,好在每次送来六个馒头能管饱。
“这都三天了,天天清水就馒头,有没有加餐啊?”
安岳忍不住对那转身离去的人吼叫,那人却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。
安之随后说道:“玉坠都给那公主了,怎么也不见她来过问此事?”
“当日我见她抓着玉坠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,想必她肯定清楚这玉坠的来历吧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她有不能来的缘由?”
“先不管她,到时候肯定要来找我们讨信的。”
“密信你可藏好了?”
“放心吧,连你都不知道我藏在哪,那群狗腿子怎么可能知道?”安岳想起之前那群按住他们的人,将他们包袱搜便,身上也摸个遍,只摸出两块马肉就是没找到其他东西。
“那我就安心了。”
“来看看我这几天新领会的东西。”
说着安岳拉着安之来到石室上方的小窗下,借着月光安岳轻捻起一颗干草料,在安之面前摇了摇。
轻轻的晃动使得草料左右摇摆,安之见此也露出一脸的疑惑。
随后安岳故意压低声音说了一声:“哥,看好了。”
竟拿着干草在石墙上刻起字来!
安之见此大惊,连忙问道: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
安岳也不知如何用语言描述心中所想,只能将当日与公主过招时的过程和感受一一跟安之细细道来。
随后安之也学着捻起一颗草料,稍稍注入些体内灵力,却不料草料承受不住巨大的灵力啪的一声炸开。
安之随即再从地上捻起一颗干草,这次小心翼翼地将灵力加注其中,有了先前的经验这第二次便成功了。
安之将干草中的灵力稳定下来,随后往石墙上画去。
只听得划啦一声响,石墙被划出一道深痕,安之手中枯草也消失不见,安之见此也不经连连摇头。
安岳随后又捻起干草,只见轻巧地在墙上写写画画,不出几下竟在墙上浅浅刻出了一个安字。
对安之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究竟如何做到的,只是凭借心中感觉随便写写画画。”
安之随后苦笑一番:“这恐怕是连父亲都不清楚的境界,果然弟弟你的天资在我之上。”
安岳丝毫不跟安之客气:“我?我这只是运气好罢了!小弟我练剑将才三年而已,假以时日要是你再领悟一番,岂不是这世间难有敌手?”
安之听后再打起干劲,竟拿着一颗干草发起呆来,回想着安岳说过的细节妄图从中有番领悟。
安岳也在一旁打坐吸纳灵气。
……
第二天,安岳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从睡梦中醒来,见小窗口落下白光,摇醒身旁的安之。
随后一阵渐渐脚步逼近,停在了他俩的石屋门外。
“此二人行刺公主,扰乱施粥秩序,妄图煽动饥民趁机作乱,今日押赴刑场即刻斩首!”
兄弟二人隔着石墙听见外面低沉雄厚的声音,便知道是当日那使棍的副官来了。
之后又听见那人强扣罪行给他们,又要杀了他们不经得一阵慌乱,急得在石室中四处乱走,顿时小小的石室显得拥挤起来。
不大的石室中响起了两人匆匆的脚步声,一边咒骂着公主昏庸无能。
随后石室猛地被推开,只见那副官随即走了进来。
两兄弟正要动手,夺门而去。
那副官一声怒吼,兄弟二人竟双双倒飞出去,砸在墙上。小小的石室中余音久久不能散去,两人两耳响起不停的嗡鸣声。
隐隐约约听见那副官说道:“给你们点小教训,以后不准对公主无礼!”
那人定是听见了二人在石室中咒骂公主的话!
二人一时脑袋也晕乎乎的乱摆,脚步飘然更是立不稳脚跟。
只见从副官身后窜出四人,相互配合着将兄弟俩紧紧捆绑住,才用粗布塞进两人嘴中,最后还用厚实的黑布蒙住脑袋。
随后一阵颠簸,只听见车轮咕咕的声音,除此之外安静得出奇。
随着身边空气的流动,安之能感受到清晨的寒凉,安岳似乎也闻见了青草的香味。
这是要将我们带去哪里?
兄弟二人疑惑重重,也悄悄计划着寻找机会趁机逃跑。哪怕是送信也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!
随后那副官对而二人说道:“放心,有人已经替你们死了。”
兄弟二人嘴中塞有异物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。
那副官像是不赖烦一般:“安静点!等会见了人你们就清楚了!”
渐渐地兄弟二人不再动弹,保存体力以备后事之需。
将他们处死,又将他们救下,将他们秘密运输,又将带他们去见神秘人。
两人见他们做事竟做得如此滴水不漏!便知道他们恐怕早已牵涉到隐秘的事件了,现在再想脱身恐怕已经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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